“你们在外接应,一切等指令。”伽则拿起对讲机,对着另外一艘船上的则查说道。
“是,先生!”
“往前走。”伽则站在船首,冷声说道。
七月的天,反复无常,昨日还是晴空万里,今日却雾气重重,海面上一片浓雾,视线受阻。
众人开着船只,另外带了三十个帮手,四五十号人便缓缓向那浓雾之中而去。
船上能人异士多,一点点的浓雾并不能阻挡众人前往正确的方向。
“到了。”曾道长说道。
这里就是上次众人来的地方,到达这里之后,明显的有一层屏障阻挡了众人的前进,周遭一片浓雾,毫无可见度。
就连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。
“唉,到你展现本事的时候了,陈奇。”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,陈奇便站了出来的。
“曾道长,一起啊,我找出方位,你们想办法破这屏障。”
若是这障眼法不破,他们只会被困死在这片海域中,进不去也回不了头,这些人果然不好惹,这可不是一般的障眼法,难怪这道长把华国一大半的玄学高手都请了过来。
“可以 ,大家做好准备。”曾道长朝着众人看了一眼,其余的众人纷纷点头。
他们很多人都不是第一次见了,一般这种大场合都少不了这些高手,也是有些默契在的。
陈奇从随身的挎包中掏出一枚指南针,拿在手上念念叨叨,在一片浓雾中四处观望。
想要找到这个障眼法的生门,就是进入那地方的人口,找到之后众人合力破了这障眼法,便能成功找到那些脏东西的老巢。
丹山站在先生身后,看着前面念念叨叨的人,再看向周围人凝重的神情,不自觉的往先生旁边靠近了两步。
“这个位置,快。”陈奇大喊一声,手指向浓雾中的一个方向,众人合力朝那个方向各显神通,霎时间,雷声阵阵劈向所指方向,金光一道一道的飞过,符纸炸开了一道无形的屏障。
丹山看得眼花缭乱,好家伙,他的世界观再次受到了震撼。
这都什么鬼。
这还是21世纪吗?
“开船,往那个方向走。”曾道长一声令下,船只便往众人所指方向而去。
终于找到路了。
与此同时,神秘小岛之上,木屋之中的一众黑袍人猛然睁开双眼,有人进来了。
穿过一片浓雾,船只慢慢向前,印入众人眼帘的便是一座翠绿,开遍鲜花的小岛。
“我靠,这地方不对劲啊,怎么一股死人味。”队伍中的一个小伙忽然说道。
伽则看着这周围的一切,面色冷得不像话,眼中是嗜血的杀意,就是这里了,一进入这里,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,那些日子,他虽然看不见外面的环境,但是能闻道。
他身旁的比丘看着他血红的双眼和身上暴戾的气息,将手放到他肩膀上,絮絮叨叨的念了一段经文,他周身暴戾的气息才渐渐平稳下来。
丹山和拿着枪的其他人,听着那小伙的话,有些疑惑,这岛明明一阵阵的花香,他们怎么没有闻到死人味呢。
他们这些人才是常年在尸海中穿梭的人。
这人和人都鼻子难道是不一样的?
“有虫子。”龙妍忽然站了出来,将船头的曾老头拉开,自己站在了船头,眉头紧皱,看着船只下的海面和不远处的小岛,面色凝重。
伽则走到众人中间,拿着卫星信息板,“这个地方在地图上找不到。我们的位置从进入这里开始,便消失了,很奇怪。”
曾老道看了一眼,又看向船头的龙妍,从怀中掏出一沓符纸,“每个人分一张,都放在身上。”
“停船!”龙妍忽然喊道。
船只立即停了下来。
众人也忽然严阵以待。
“有人来了。”
“那座岛,还有这片海域底下,全是蛊虫!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周遭的氛围忽然紧绷起来了,空气中有一股窒息的压迫感。
忽然,海面上出现一群黑袍人,高矮不一,但是都散发着同一种气息,死气。
“卧槽,什么鬼,老板你这是惹到什么脏东西了。”陈奇忽然蹦到伽则旁边,有些震惊。
这场面,感觉钱要少了,不是几百万能解决的事情啊!
“都加钱!”伽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看着对面的那些人,眼里满是弑杀。
“靠,什么恶心的东西,放心吧老板,指定给您收拾得妥妥当当的。”哈哈哈,钱到位了,一切都好说的。
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邪修,一群恶心巴拉的虫子,他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?
这要是传出去他们以后还怎么在玄学圈混。
“唉。我说龙小友,这些虫子你对付得了吗?”陈奇走到船头的位置,看着对面的一群黑袍人,问道。
“呵!雕虫小技,就这些小垃圾,你瞧他们给敢过来嘛?”龙妍一嘴方言,不屑的看着船下密密麻麻的蛊虫。
陈奇往下看了一眼,顿时头皮发麻,水底下密密麻麻的蛇虫,不停的扭动着,但是又不敢靠近船只。
伽则冷眼看着对面的一众黑袍人,眼底一丝人性都没有。
“是他!”为首的黑袍人看着船只中被众人围在中间的男人,声音沙哑得嗓子像是坏了一般。
他们还没有对他动手,他倒是先找过来了,不过也好,来得正好,省得他们千方百计的去抓人了。
“他前面的那些人,不好对付,去·····”为首的黑袍人说了一句,他身边的人便立即离开了。
曾老头回头看了一眼他的面相,并未有半分改变,那就说明他的命运轨迹并未改变,时至今日,居然还是这般,明明那小姑娘没在这里。
他命中的那一劫,依旧是有人替他挡住了。
这就奇怪了,若是危及他的性命,除非他们这些人全部死了他才会陷入险境,但是对面的那些家伙似乎奈何不了自己这一堆人。
难道说,他们还有什么底牌。
他总觉得这里很不对劲,但是始终找不到那一丝异样的感觉。
到底是什么?